正大光明

六旬老人在家带娃

【宇龙】第九年(六十二)

 


二胎家庭的矛盾往往随着第二个宝宝的到来得到凸显,尤其是当老二还处在弱小无助的幼儿时期,父母需要在他的身上投入更大的精力和宠爱,老大就可能有不安感以及天然的排他性。这个时候如何平衡两个孩子之间的关系尤为重要。

 

对于白宇和朱一龙这对没什么经验的新手爹妈来讲,采取的方式就是,不平衡。

 

顺其自然,各凭本事。小碗还能把温温咬死么?白宇想。

 

“小宇哥哥,温温是不是饿了?”朱一龙转过头问白宇。一集动画片没演完,他已经问过三次要不要给温温再喂一点牛奶。

 

“他不饿。”白宇紧了紧手臂,把朱一龙环在怀里。他很喜欢用这种姿势抱着朱一龙,双腿把人箍在他的领地,连体婴一样陷在沙发里看电视。八月份天气正热,两个人黏在一起,汗津津的。

 

“难受。”朱一龙抬了抬手臂“想洗澡。”他身上味道很奇怪,说不上是什么味道,一会闻着像药酒,一会又像身体乳,还有股子痱子粉味。

 

白宇凑近闻了闻,说“行走吧。”

 

最开始朱一龙是自己洗澡的,但有好几次睡前白宇帮他给关节涂药酒,发现好多泡沫没冲干净,只得让白宇帮他洗。

 

经过这一个月的历练,白宇无论是从外在还是内心都得到了升华,做到了真正的超然。每当按捺不住欲望时,陈明昊那句“他现在就是个小儿童。”就回荡在白宇的耳畔,拍得脑瓜子嗡嗡响。

 

“闭眼睛。”

 

朱一龙乖顺闭上眼睛低下头等着白宇冲水。白宇一只手拎着淋浴头,另一只手麻利的在小猪肉上呼噜来呼噜去。

 

“嗯。”朱一龙轻轻嘤了一声,闭着眼向后躲,好悬没摔倒。“怎么了。”白宇眼疾手快把人扶住,抽过毛巾问“洗发水进眼睛了?”

 

朱一龙摇摇头,捂住小猪腚,很小声的“疼。”

 

“疼?”白宇纳闷,把人捉过来查看“磕哪了吗?”仔细检查了一圈,也没看见哪青了哪坏了,白宇又问了两遍哪疼,朱一龙也不说话,乖乖换上衣服找温温玩去了。

 

“来你也洗个澡吧。”白宇随手就把大儿子捞进来,一脸愁苦,啧啧道“碗儿,看见了吧。爸爸现在已经顾不上你了。”含沙射影的,不知道是说给谁听。


小碗可不吃这套,打从温温进了家门,他已经后踢过好几回了。小腿练得越来越有劲了。

 

“怎么办?跟爹过吧。”一人一狗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,神经病一样。


白宇就像那个挑拨离间的恶毒亲戚,非要跟孩子说什么‘爸爸妈妈有了弟弟,不喜欢你了’的闲话。“你看爸爸现在都没空给你做小衣服了,要给温温做小裙子,织小袜子,温温可真好啊。”

 

这话倒是不假,现在朱一龙也没空画画了,整天给温温织小衣服,白宇心疼他的眼睛,到了晚上好说歹说哄着他放下,朱一龙者眨巴眨巴干涩的大眼睛,自责道“可是小碗的还没织。”

 

“我织。我会织。”我会织个屁。白宇抱着一打毛线搅合了半天,一脸死相。找了一堆教程,又请教了潘婶怎么打毛线,歪歪扭扭坐在灯下开织。

 

“哎呀你这孩子,衣服够穿就可以了。先前你爸就是对你太好。溺爱,纯属是溺爱。”白宇斜眼瞅瞅小碗,小碗一眼都没搭理他,歪着小脖看了看七扭八拐的大毛线虫子,哼唧哼唧蹭着温温睡觉去了。

 

慈父手中线不下去了,遂摆烂。扔下沙发上的烂摊子,回屋抱猪睡觉去了。

 

朱一龙睡着有一会了,忽然感觉身旁的枕头动了动,轻轻问“小宇哥哥。”

 

“嗯,睡吧。”白宇替他盖好被子,啄了耳垂一口。

 

“嗯~”朱一龙转过身,很满足的哼了一声,手臂环在白宇肩上,既依赖又甜蜜。

 

“小碗不高兴了。”白宇说。

 

“为什么呀!”朱一龙惊讶的睁开眼睛“怎么不开心呀!”

 

有的人心术不正,自己那点小心眼子非得往小狗身上安。白宇可怜巴巴的说道“爸爸不和他玩,只喜欢温温,小碗不开心了。”

 

“那你要跟他玩呀!”朱一龙好着急。

 

?白宇纳闷朱一龙到底听没听懂,又说“可是小碗想找爸爸玩。”

 

“你对他好一点啦!”

 

“你不是小碗的爸爸么?”

 

“啊?”朱一龙顿住,嗫嗫说“我是妈妈呀。”否则他也不会听到白宇对小碗说“过来陪爸爸玩”就要掐死小碗了。

 

“什么啊。”白宇哭笑不得。和朱一龙解释不通,又装作很单纯无辜的样子问“你会不会喜欢温温,就不要我和小碗了。”


朱一龙赶忙摇摇头,解释道“我最喜欢你们啦,最最最喜欢小宇哥哥了。”

 

“那送温温给你的那个人呢?”白宇问,“你还喜欢他吗?”

 

朱一龙又摇摇头,笑嘻嘻贴上来“喜欢小宇哥哥。他是坏人。”

 

“哥哥也是坏人。做错了很多事,伤害你...”白宇的声音很小。

 

这段甜蜜酸涩的时光,分明就是仗着朱一龙对他的偏爱偷来的。他不奢求朱一龙的原谅,只希望能弥补从前的过错,可他做错了太多的事,也许有一天朱一龙真正醒过来,就意味着他们结束了。该怎么办呢。悔恨和惶恐交织的日夜无时无刻不拷问着白宇,这样好的人,你真的配吗?

 

“不要哭。”朱一龙的鼻尖上上下下蹭白宇的脖子,又凑过去亲掉他的眼泪,小大人似的安慰“不哭不哭。”

 

“哥哥。”朱一龙想了想,认为这件事还是有必要和小宇哥哥说一下,让他也保护好自己。“哥哥,不可以让别人摸这里。”说着,他伸手朝白宇的屁股抓了一把。

 

白宇被突如其来的偷袭臊了个大红脸,还没有人这么碰过他呢。“为什么?”白宇乐得听朱一龙说话,故意问。

 

“疼。不给别人摸。”朱一龙煞有其事的用手帮忙给小宇哥哥盖住,保护好,谁也不给碰。

 

“你现在疼吗?”白宇一个激灵坐起来,以为朱一龙怎么了,没多想就要扒裤子。

 

“不疼,不疼了。”朱一龙手忙脚乱的抓住裤腰,赶忙说“不要摸。不能这样。”他用指尖在空中轻轻向前怼了一下,比划道“这样。”

 

“嗯,不摸。”白宇躺回去,抱着朱一龙,恍然大悟道“我以前弄得你很疼吗?”

 

朱一龙没听懂,皱着眉看白宇。

 

也许他真的不记得了,只是肌肉记忆提醒着很痛。白宇懊恼不已,扣住朱一龙的后脑,把他抱在怀里,“对不起。以后不会让你痛了。”

 

“给我摸摸。”朱一龙玩心重,抽出手,攥住白宇胸前的小金猪,“可真好看。”

 

“好看吗?是你送给我的。”白宇握住朱一龙的手,细细的揉。朱一龙的手腕有两条细细的瘢痕,用小指刮过,还能感受到脉搏的颤栗。“怎么弄的?”白宇问。

 

朱一龙当然不记得,还在那乐呵呵的玩小金猪。

 

“哥哥送你个礼物好不好?”


“我不要~”朱一龙很委婉地推拒,眼里的“是什么,是什么,快拿来给我看看”都要溢出来了。

 

“一个小玩意。”白宇把手串套在朱一龙的手腕上,淡淡的紫红色缠绕苍白的骨节,月光下泛着勾魂摄魄的美。

 

“真好看。”朱一龙喜欢的不得了,拨弄着小珠闻了闻“香香的。”

 

“别舔。”白宇扳过他的头,问“亲我一下好吗?”

 

“嗯。”朱一龙捧着白宇的脸吧唧就是一口。

 

白宇相当无奈的笑了笑,不知道是该知足还是不知足。只得搂过朱一龙,舒舒服服窝在枕头里,“睡吧。”

 

“哥哥,我想去看看温温。”

 

“......睡觉。”


“温温太小啦。好可怜。”


“好吧。”白宇妥协,把小碗和温温抱进了卧室,垫了两块尿布盖好小方巾放在两人中间。“这样行吗?”


朱一龙满意的点点头,好高兴,手指轻拍温温的小肚,侧躺望着白宇,声音很轻“晚安。”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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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正:猪包的童化其实是宇子逐渐悔悟和治愈猪包童年的一个过程,所以就是过一过流水账小日子。

 

还有,家人们!我们看文是为了消遣,给自己找点乐子,所以千万,千万不要给自己找罪受。我非常懂这种感觉,如果这个东西我不喜欢,那即使我尝试多少遍我还是接受不了,特难受。我们这个文他就是毫无逻辑,内容空洞,为了狗血而狗血。所以千万不要勉强自己,不想看就把它扒拉到一遍去!哈哈哈哈!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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